我的怪盗就是那么可爱

Because You Live. 01「维勇 哨向AU HE」

威尔叶:


Because You Live.

[维勇 哨向AU  HE]

文 叶子
    
    
世界观介绍:
      
       
这个世界分为各个区域,区域是由原本国家之间通过战争吞并或协约联盟产生的一个个联邦国。但各个联邦之间的关系也由联邦的最高统治者决定,有求和的稳健派,有主张战争扩张的激进派。每个联邦国都有各自的军事机构,每个指定地区的军事机构“塔”,而位于中心区,直接由中央军事局管辖的“白塔”,是各个地区塔的统领。而塔中的哨兵,他们是联邦国的利器,是战争时冲锋在前线的联邦战士,并发誓永远效忠。

这是个和平与混乱共存的时代,有人趋于安定,而有人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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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我希望能迎来温柔阳光。

恰好消融北国终年不化的冰雪。」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尽数倾泻洒落在窗前,四月的阳光温暖而明亮,足以点亮所有人的梦境,为他们铺上一条归来的路。金色的精灵脚尖轻点跃过罗兰花的娇嫩花瓣,顺手施予了一点能使它完全绽放出美丽姿态的魔法。

名为春天的能使一切青春盎然的神秘魔法。

然后这位精灵将披着灿烂阳光织成的外衣,踏上通往梦境的那条路去迎接徘徊于彼处的旅人。

勇利被这样大好的阳光唤醒,揉了揉双眼伸手去够放在枕边的眼镜,却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而这团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并没有被突然的触碰打扰到,依旧窝在枕边发出细微的呼噜声,还时不时在柔软的被窝里蹭两下。

啊,昨晚睡着的时候太迷糊,忘记把小维收回域里了。

不过这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偶尔让精神体也享受一下这种温暖的被窝也不错,就权当放松了。勇利这么想着,伸长左手小心翼翼越过盘踞在床头的黑猫够到了眼镜,对着镜片吹了吹便戴在了鼻梁上,视野重新恢复清晰也让他安心不少。

对面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披集已经不在宿舍,勇利猜想他应该是出门买早饭了。果不其然,微微偏头便瞟到了好友贴在床头柜上的便条。

“——我去买早饭咯,顺便给你带一份好啦!”

临近毕业的他们,不像西区的那群哨兵需要加强训练,作为向导更多是迎接理论考核和一次次模拟演习,最后全力以赴最后的基础等级评定。所以说在时间方面,他们倒是幸运得多。另外,厄尔斯的管理也十分有特色。即,哨兵向导分区管理。哨兵集中在军校西区,而向导集中在东区,如此一来也避免了有时学员结合热突发造成的不良影响。结合对哨兵与向导来说都是人生至关重要的一部分,若是因冲动而出了问题,那无疑是毁掉了他们的一生。近几年来厄尔斯也没出过什么乱子,而这样的管理于向导而言也是一件好事,除了定期的演习,他们几乎接触不到那些哨兵,自然也安全得多,如此也可以平安的度过七年的军校生活。

但这种管理方法就苦了年轻气盛的哨兵们。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一切疏解就只能依靠一剂向导素,或者定期服用药物,严重点的,还有校医务室的心理医生。

勇利摆弄着桌上的日历,伸出手指比划着上面的日子,并拿出红笔画下一个个小圈,好提醒自己根据各个考核的日期做出合理的时间安排。最后翻开七月的那一页,皱了皱眉头后在数字8下头郑重的画上一个五角星。

等级评定,关乎毕业去向最重要的一环。

面对未来的旅程,他既感到紧张不安,又像终于能够展翅飞离温巢的鸟儿般对未知的一切充满好奇与期待,还有夹杂着隐隐兴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手指插入黑色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额前碎发往后捋,右手握笔在木质桌面上一下下敲打着,又开始新一轮的思考。踌躇片刻,最终提笔在末页加上“白塔”两个字。

这样就明确了,他军校生涯最后的目标。

想要为厄尔斯带来一份荣誉,更想证明给那些傲慢的人看,东洋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弱,隐藏在血液中的韧性与隐忍反而能让他们更强大。

能不能做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记事本上写好密密麻麻的计划,终于完成一件大事,勇利靠在椅背上,双脚撑地将椅子微微后仰伸了个懒腰。

结果就是勇利带着椅子猛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惊魂未定地扶了扶又滑倒鼻尖的眼镜,他看回自己的床铺,小维还睡着,和平时那副凶巴巴的傲娇模样完全不一样,眯着眼打呼噜的样子看起来温顺多了。

要是平时也这么好说话就好了。勇利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这么想着,小维毛发的触感很好,柔软的、毛茸茸的,让他忍不住多摸几下。

他又想起昨日夜里,那真是一段奇妙而惊喜的旅程。那只雪狐真是像极了仙境里狡猾的柴郡猫,毫无预兆的出现,叫人捕捉不透它的意图,给人留下一个大大的疑问号便再次隐藏到黑暗里无影无踪。而这只奸诈精神体的主人定也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大可猜想那是怎样的一个人,也许一位是他提不起任何好感的斯拉夫哨兵,年纪可能和他差不多,又可能比他稍微年长那么一两岁。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位百无聊赖的哨兵在房间里踱步思考,最后眼眸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决定来捉弄捉弄他这个东洋小向导。也许那位哨兵也有一双像雪狐那样漂亮的眼睛,就像冬季冻结的湖面,浅蓝冰层中还藏着晶莹的雪花。

真的很漂亮啊。

而那字迹的主人在句子中特意用了“等”这个字,看起来像玩笑,又更像是在履行约定,不管是无心还是怎样。勇利真的不曾记得他有和哪位哨兵说过什么。

还真是过分啊。

被人精准的戳穿内心想法,这种感觉并不太好。

“小维,我好困扰啊...”

回应勇利的,只有舒服的呼噜声。

“......”
    
       
莫斯科,中心区。

北国的初春向来都是没有一丝柔情可言的,甚至比寒冬还要来得凶猛粗犷。冬将军率领来自西伯利亚的风雪骑兵席卷过这座冰原之国,铁骑肆意践踏着这片土地誓要将这里变为自己的堡垒,丝毫没有一点点撤退的意图。而正是在这样一片土地上诞生了骁勇的斯拉夫民族。

骨子里的野心,勇敢无畏的决心,造就了这些生于冰雪的战士。

男人坐在窗边,不紧不慢翻着手里一沓厚厚的资料,但他此时眉头紧皱显然没有继续看下去的耐心。目光在贴了标签的页面稍作停顿,迅速地花几秒钟将信息最简化登记在手边的小本中,随后粗略的翻了几下边将这本碍事的大书扔在了一边。

屋内还是温暖的,至少这两个月内不会取消供暖了。手指抵在下巴确认了一下已经无事可做,便隔着玻璃窗俯视着莫斯科的灯火,加上车流交错其间倒是使北风呼啸的夜晚看起来没有实际上那么冷,甚至还带上了点浪漫异国情调。

如果忽略他敏锐的听觉在隔音效果如此好的房间依旧能捕捉到呼啸的风声的话。

为了照顾哨兵的感官,室内的色调普遍偏向柔和。暖黄的舒适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倒是使他的眉眼看上去温柔了不少,那头耀眼的银色短发也染上了一层暖光。再加上身着的不是肃穆的军装而是哨兵特制的灰色睡袍,整个感觉就是敛去了白日里的锋芒,像锋利的刀剑终收归入鞘。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斯拉夫联邦的首席哨兵,白塔的精神领袖。

就在悠闲的享受短暂的睡前放松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朝他而来,而且,速度挺快。

果不其然,一道白影从面前飞快闪过,维克托眼疾手快迅速一个翻身跃下窗台赤着双足站在地毯上,精确快速的行动力使他毫不费劲便捉住了方才那试图袭击他的“歹徒”。此时他正拎着一只雪狐的后颈,将它拉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而这只狡猾的狐狸和他同样有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但这并不会激起任何所谓相似带来宽容的作用。

谁叫这只自以为没有破绽的笨雪狐被另一只更狡猾的大雪狐逮住了呢。

“Vic,袭击主人可是重罪哦。”
维克托眯起眼,笑得一脸坦然,但依旧拎着雪狐后颈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

「下次再想要本大爷给你跑腿就跪下再说吧。」

雪狐愤愤地盯着他,毫不遮掩地表达自己的不满。而维克托也充分感受到了它散发出的怒气,那真是滔滔怒火,共感传进大脑震得他有点儿脑仁疼。

“但Vic真的好过分啊,居然忍心叫这么帅气的我脸上留疤吗?要是破相了,得有多少人伤心呐?”
维克托无视自家精神体的怒火,试图用往常的方式糊弄过去。

「反正我不会伤心。」

“Vic,不要这么无情嘛,好歹我是你的主人诶!”
首席哨兵瘪瘪嘴,耷拉嘴角露出一个超委屈的表情。但这次居然没有一点点作用,他尝试把Vic收回域里,也是徒劳。

「一边去,我很忙没空理你。」
雪狐挥舞着前爪,一副随时准备再次袭击的模样。

“是——吗——?”
压抑着内心想把雪狐的毛剃光的冲动,维克托就这么保持拎住它的动作一动不动,大有“你不讲和我就不放你下来”的气势。

被自家首席哨兵这么拎着实在难受,雪狐闷闷的传给他一句话。

「那个向导的精神体,真叫人火大。」

“诶?小向导的精神体,很凶吗”
他以为自家精神体的脾气已经够差了,在他心里至少是联邦第二。至于第一,那绝对就是自己的师弟,隔壁尤里·普利赛提的爆脾气,联邦第一当之不愧。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除非是哪天脑回路没转过来想体验冰上老虎的回旋飞踢。

雪狐点点头,耷拉下耳朵,之前气势汹汹甩个不停的尾巴也拖了下来。然后,它听到了首席哨兵压抑在咳嗽下的笑声,虽然声音很轻,但精神共感再次传达给它了。

「要不是我忍着,真就跟那只黑猫打起来了。」

维克托显然感到意外了,不然他不会没注意到自己正微张着嘴,并且一副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有点毁形象的样子。说回来,在他的印象里,小向导是个温柔又有点腼腆的男孩,而据Vic描述他的精神体居然具有强警戒性和攻击性是他未曾料到的。常理而言,精神体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主人的性格,思维模式也大都与主人相同。但也有例外,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这里,比如Vic。

见对方似乎还不太相信自己,雪狐也懒得再解释什么,索性把当时的场景共感给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信了吧。」

原来自己的精神体是因为这个在闹脾气。维克托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把Vic放回了地毯上。

「所以今晚我拒绝回到域里,你得给我补偿。」

受了气的雪狐大人嗖地一下钻进了他的被窝,无赖地打着滚儿,只露出一对毛茸茸的雪白耳朵。

“是,是。”
维克托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忍不住伸手想去揉那对竖起耳朵,这回Vic没有躲开,倒是随了他去揉捏。
“那个小向导呢?”

「哦,说起来,他似乎压根不记得你了。」

维克托的手明显一滞,沉默片刻后,勾勾嘴角露出释然的笑容。心里却是说不上的复杂,他这么一个忘性大的人好不容易记住了一个人,却被那个人给忘了。

“那也是,说起来,那所厄尔斯军校的管理方法还真是残忍呢。啊,啊,也难怪小向导忘性大就是了。”

——其实我已经听见你心里在悲鸣在说你受到打击了哦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

雪狐本想这么说,但为了维护首席哨兵的自尊心,它及时拦截了这个想法以至没有传给维克托,只是低下头任身边这个家伙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耳朵。虽说是首席哨兵,有时私底下却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既然他忘了。”
维克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撇之前故作轻松的语气,再次恢复了冷静。
“那就只能重头来过了。”

「在重新开始之前也许你该睡觉了,首席大人,明天早上还有会议,这是我的忠告。不过如果你又想被雅科夫元帅训得倒立,大可任性。」

没有动静。

雪狐不放心的抬起头,却正好撞上维克托的视线,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随后便是一个来自维克托的官方式微笑,这让它更加不舒服了,也许,可能,大概,它应该回到域里。

“Amazing!我的精神体居然开始关心我了,我很高兴!”

「当我没说。」

交代完一切后雪狐倒是睡得安稳,可它的主人维克托就明显没那么好过了。

眉峰微敛,修长的手指抵在嘴唇,指腹一下下轻点,这是他思考时的一贯动作。在不知道对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前提下,自作主张搞了这么一出,他不会被当成骚扰了吧,这下就有点麻烦了。

胜生勇利。

看来两年前的那场模拟战,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这一年,春之女神依旧畏惧着北国的暴风雪,信步徘徊迟迟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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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章主要是铺垫背景,感觉很多人对哨向的设定还比较模糊,不铺垫清楚阅读起来可能会有些费劲。下章正式进入正轨了,让秃子(呸)帅起来。

哨向的话,文中的勇利可能没有原著中一开始那么自卑脆弱,因为作为向导自己的意志力和精神素质也是很重要的,也许更倾向于默默努力的那种?

第一次写哨向文,有ooc或者不足的地方欢迎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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